蘩死?
萧晴晴一初生牛犊,望见这么凶狠的脸色,也是吓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,又匆忙与赵恪套近乎,“表哥,你别生气……”
同时还在心里嘀咕着,他好凶哦!就跟豺狼虎豹一般。
会不会下一秒就冲过来打她?
“萧晴晴,死这个字是可以随便说的?你敢说这么说,不怕我剥了你的皮?”赵恪开口说话,字字狠厉,又放开傅采蘩,一步一步朝着萧晴晴走来。
萧晴晴急了,转头看向傅采苓,慌慌张张道:“不不不……这是采苓姐姐跟我说的,表哥你别打我,你要打就打采苓姐姐。”
傅采苓匆忙道:“不是我,这话是晴晴说的,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是采苓姐姐说的……”
“是晴晴说的,跟我没关系……晴晴看傅采蘩屁股后面流血了,所以……所以才……”
“流血?蘩蘩流血了?”赵恪很快顾不得她们,转头望向了一旁的傅采蘩,见她抹着泪水,十分伤心难过,便上前去给她检查了一番,“蘩蘩哪里流血了?”
乍然望见傅采蘩屁股后面的血迹,赵恪心头一急,“蘩蘩,你怎么弄伤了?疼不疼啊?”
傅采蘩哭得厉害,“三哥哥,我没有受伤,一点也不疼,不知道怎么就流血了。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