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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了半天，夏禾也没有一点睡意，看看旁边的男人。
眼睛闭的倒是挺好，就是不知道睡没睡着？毕竟，那该戳着的地方还戳着。
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，夏禾好奇道：“欸，你不难受吗？”
秦维瑾闭着眼睛，沉默半晌后，吐出两个字，“难受。”
“哦。”
夏禾说完，听到耳边一口重重的呼气吐了出来。
腰上的手紧了紧，耳边是男人无奈的声音，“我还以为你想帮我。”
“……我，我为什么要帮你？是你自己要戳着的。”
“我也不想，黏上你就控制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怎么听着还是她的错了？
“你这是怪我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无比委屈的否认。
耳边越来越重的呼吸，夏禾越听越替秦维瑾难受。
想想他也不容易，这二十七年来，头次开荤，开了后，食髓知味了，却要忍着。
平时流氓群里没少讨论男人女人的那些问题，夏禾想想，也许他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“真难受啊？”
“嗯。”
“谁让你抱着我？活该了吧？”
“痛并快乐着。”
“那你继续痛并快乐着吧，我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