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去。连同一些不相干的酒客也都悄然溜走了。
徐显炀将单刀丢给李祥,拿了一块银子抛给掌柜:“赔你的桌子和酒钱,记着,以后再听见有人说这种话就管着些儿,不然再被我知道,定要一把火烧了你的酒楼!”
掌柜点头哈腰,答应不迭。
等到了二楼雅间就座,李祥、卓志欣与刘敬三人也都为方才听见的话忿忿不平。
李祥扣着桌子道:“耿德昌那厮未请圣命就撤兵退守山海关,将关外的大片疆土与百姓都丢给了戎狄不管,这样的守将还不该死?不砍了他的脑袋,以后边将们个个儿都学他,打不过就跑,国朝还不就完蛋了?这种货色,竟还有人替他喊冤叫屈!”
刘敬也道:“就是,他被下了大狱,还要厚颜无耻到处打点以求脱罪,厂公拒收贿赂,扣押替他行贿的人严加审讯,图的不过是查明有谁受了他的贿,这都是尽忠职守的好事,怎就被他们传成了索贿不成才愤而杀人呢?难道要厂公也像柳湘他们一样贪赃枉法,才会成为他们口中的好人?”
卓志欣叹道:“你们还不明白?从来都是文官们能说会道,惯会颠倒黑白,偏老百姓们都崇敬他们读书人,看不起宦官,他们说什么,老百姓便信什么。纵然是他们贪赃枉法,厂公秉公执政,老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