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?莫非……他与这葛六相熟,有办法站在窗外,叫葛六栓好门后躺到这里,然后……他再从窗外伸进一根竹竿来,把这架子上的酒坛扒拉下去,然后就哐啷……”
    徐显炀简直无语了。
    眼前这手法何其简单?李祥与卓志欣这两个跟了他两年多的人竟还看不穿。
    不过也不能都怪他们,多年以来锦衣卫冗官严重,很多是文臣武将的荫庇子女,还有些拿钱捐官,其中十之八.九都是些狐假虎威的酒囊饭袋。
    每一次新帝登基都会裁撤厂卫冗员,可被裁掉的反而是那些没背景、干实事的人,剩下的要么是吃白饭的,要么只会抓人和刑讯,会查案的没几个。
    与大多锦衣校尉相比,李祥与卓志欣决计还要算是灵光的。
    要不怎么说,锦衣卫很多年都没有真正查清过什么大案子了,已然沦落成了一个抓人和逼供的衙门,就像百姓们所想的那样。
    徐显炀耐着性子为两名下属解释:“你有一点说对了,就是杀人者必定与这葛六相识,所以这屋中才没留下闯入和殴斗的痕迹。凶手就是跟着葛六进了屋子,关了窗子,趁他不备拿酒坛砸死了他,又堂而皇之地从正门离去的。”
    他指了指木门又指了指窗户,“只需在那门闩上绑上一根细绳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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