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已然告知了徐显炀,既然这许多时日下来,也未见厂卫有何动作,可见她并不知道什么的吧?”
    对面的人仍然沉吟不语。
    年轻人觑着他的神色,小心翼翼道:“若是如此,咱们贸贸然再做什么,比方这回诛杀那个乐户,恐怕反而可能弄巧成拙,授人以柄。莫不如……暂且按兵不动、静观其变?”
    对面的人又默了一阵,方道:“也好,不过此次之事务必要善后得干净利落,不可再留蛛丝马迹给他们。”
    年轻人松了口气,拱手应道:“是。”
    到了次日,杨蓁最急于要做的事,莫过于找画屏说说话。
    她补了一觉醒来,一遇见月姐那些相熟的乐妇,又是受了好一番恭维贺喜,其中还有人公然为看了画屏的笑话而幸灾乐祸,说那小丫头心气儿高,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,这下丢了大脸才是活该。
    杨蓁听得很是不忍,她与画屏虽只见过几面,却对那个纯真姑娘印象极好。她看得出,画屏秉性良善,才没有那些人所说的傲慢。
    见到自己累得人家成了笑柄,杨蓁十分负疚,顾虑这头两日必是画屏情绪最坏的时候,她就计划着等过两天再过去看她,不论她听不听得进,好歹解释宽慰上几句,也是偿了她曾对自己的善待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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