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说您吃小孩脑子的传闻,怕是还要奇怪您的牙齿缝里怎不见沾血呢。”
    一句话说的满屋人都笑了起来,杨蓁也跟着笑了,绷紧的心弦也随之松了下来。
    她倒不曾以为厂公是什么邪恶可怕的鬼怪,只是听多了外间传言,毕竟在心里将他视作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人物,才会心怀敬畏。
    何夫人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这便为杨姑娘拾掇屋子去。”
    徐显炀怕杨蓁认生局促,便道:“您歇着吧,我去吩咐小连子他们烧些热水,再领这丫头到客房去就好。”
    何夫人早猜着这对少年男女有些郎情妾意,也就没多坚持。
    送杨蓁穿出后堂时,徐显炀向她道:“你倒乖觉,当初在北镇抚司头一回见我的时候,怎不见你来跪我?”
    杨蓁经由今天半日来的相处,已然与他远比从前熟络,听他揶揄,便从牙缝里挤了一句话回他:“我为何要跪你?”
    此时屋里静着,他俩声音虽低,还是被厂公夫妇听了去,两人相视一笑。
    何夫人笑道:“显炀总算也遇见合意的姑娘了。”
    何智恒则但笑不语。公事他从不会与菜户说起,何夫人并不知晓杨蓁的来历,何智恒却已心知肚明。
    显炀对这姑娘,怕是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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