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物。
杨蓁见状续道:“人生苦短,今日难料明日事,若只为争一时之气,靡费了大好光阴,待得将来错过之时,可就悔之晚矣。”
这些天她无数次回想前世记忆,想到若是不能帮徐显炀逆转命数,他便仅余下一年多的平静时光,等到诚王等位,境况就要急转直下,到时他二人会落个何样结局还未可知。
因而说起此话满满都是真情实感,聂韶舞近日来与她相处,也察觉这姑娘看似娇弱,实则心智成熟,言行妥帖,对她的话总比余人的能多听进一些,倒也有些将她视作忘年之交的心意。
默了一阵,聂韶舞叹道:“你倒说句公道话,倘若换做是你,曾经遭他那般恶待,你便忍得下这口气?”
杨蓁恳切道:“若是我心里有他,也就无所谓气不气,若心里有他,那便是两情相悦,也谈不上什么恶待了。大人倘若心里真没有张大人这人,也不妨直言回绝,给他个痛快也就了断了。”
一个巴掌拍不响,看张克锦十余年来长情不断,杨蓁就知道聂韶舞对他绝不可能毫无情意,近日来她有意试探聂韶舞的口风,也能得出这一结论。聂韶舞一直不肯服软,都是平不下心气罢了。
聂韶舞嗤地一声冷笑:“两情相悦便可为所欲为?你可是好人家的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