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显炀看不透她所言是否真心,只依着直觉判断,似乎自己那番答复被她听去,就是会令她失望,也就是自己对她不起,从而也觉得她此时似乎就是在与自己赌气。
    他不得要领地解释:“你不晓得,他之所以会那么问我,就是因为从前曾听我许下过誓愿,说我一世只会娶一个真心所爱的女子,绝不纳妾,如果我当时答应下来……”
    这般解释下去似乎是越描越黑了,倒像是说娶她就是多可怕的一件事,自己有多害怕担上这个责任,徐显炀生硬地停了下来,不知如何再说下去,暗中懊恼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拙嘴笨腮。
    “大人不必说了。”杨蓁抬头道,“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,怎可能去抱那种奢望?大人据实回答,不愿虚与委蛇,才是君子之道,我不会心有怨怼。”
    她说得很平静,言辞也很合理,听不出一点怨气,但徐显炀还是一听完就断定了下来:她就是失望了,是伤心了,是觉得她被我嫌弃了。
    没有什么明确的凭据,他就是得的出这一结论。他对微妙的男女之情是一无所知,好在还有着一分机灵天赋。
    如此一来,他就只有更加烦乱不堪,也更加不知所云:“我知道我从前一直在利用你,嘴上说要护着你,却屡次让你遇险,是对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