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说道,“你若是为了那姑娘,我可以求皇上出面,向王爷讨她出来。”
    徐显炀怔了怔,下意识想要出口分辨自己不是为她,可嘴唇动了动又没有出声。
    不是为她还能是为谁呢?若非今天听到手下密报说,诚王已经准备要她去近身侍奉,他又怎会如此坐立不安,如此急于让案情有所进展?
    他嗫嚅一阵,方摇头道:“那也不必,是她坚持要留在王府追查,若是半途而废,未免对不住她一番苦心。”
    想起杨蓁那天的坚定态度,他又难免有气,以手锤击着桌面,愤然道:“若非她自己那么坚持,我当时便带她走了,诚王又岂会自贬身价强要一个小丫头?”
    “咱们在诚王府里也布有人手,你若需要,我可以动用东厂的探子助你照应她。不过……”何智恒慢悠悠地说到这里,就端着盖盅吹里面的热茶,不再出声。
    徐显炀等的脖子都长了也没等来下文,催促道:“不过什么,您倒是说啊!”
    何智恒呵呵地笑了出来,放下茶盅道:“显炀,你今年都二十了,你来与干爹说说,对自己的终身大事,你可有过考虑?”
    徐显炀顿时怔了个全身僵硬:“您……怎地扯到这里去了?”
    见了他这反应便知答案,何智恒苦笑一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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