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陪,要你侍奉枕席你是不是也便去侍奉枕席了?他是那么高傲的性子, 但凡看出你有一点抗拒, 又怎可能强迫你?必定是你处处逢迎罢了!你个女孩家家的,不过是为查个案子, 至于把自己都搭进去么?”
杨蓁被他一指头戳的后退了一步,又挨了这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, 非但一点也不委屈气愤,反而嗤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徐显炀双眉打结:“你又笑个什么?”
杨蓁勉强止住笑, 指着他道:“你没想到吧,王爷早就猜到你会看不过我去侍奉他, 他方才刻意单独留下我, 都是演戏给你看的, 他就等着看你使出招数,阻止他对我动手呢。方才他就对我说:‘你快回去吧,不然这王府都要被徐大人烧了。’”
徐显炀愕然呆愣了好一阵,才懊恼骂道:“那小子果然滑头,我竟又着了他的道儿!”
他又把诚王说成了“那小子”,杨蓁听得妙趣横生。
现在回想起来,诚王那时的笑容十分真挚纯净,很显然是真心觉得此事好笑,不掺杂一点鄙夷厌恶,也没有一点矫饰做作。
见过了他那纯净笑容,杨蓁才终于动摇了从前对他的看法,觉得或许徐显炀没有看错他,或许那个人真的只是受人蒙蔽,而非心怀鬼胎。
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