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身,伸手托住他悬在腰间的钱袋颠了颠,低声笑道:“以千户大人高才,想赚比这多上三倍的银子,又有何难?”
    *
    戌正时分,诚王府内绝大多数人都已就寝,徐显炀又来叩开了杨蓁的门。
    “难不成你打算以后常住在这儿了?”杨蓁问。
    徐显炀挑高了一边的眉毛:“你住多久,我便陪你住多久,难道不好?”
    杨蓁一笑:“只要你别被人家抓住,自然是好极。”
    徐显炀栓好门,递过一张大红硬皮帖子来:“给你看样好东西。”
    杨蓁接过帖子展开一看,顿时大吃了一惊——那竟是一份婚书。
    大红色的洒金硬皮之内裱糊着宣纸,左边写着:“妻杨蓁,丙申年正月初七未时三刻女,父杨顺铮,母俞氏,祖父杨久贤,祖母郭氏,曾祖杨慎林,曾祖母刘氏”,右边就简单多了:“夫徐显炀,辛未年七月十九午时一刻子,义父何智恒。”最后中间一行字:“喜今日订白首之约鸳谱此证。”
    有了昨夜经历,徐显炀自是急于想给杨蓁名分,在不便立即拜堂摆酒的时候,就想了这个主意,先托干爹出面签章,从户部衙门把婚书办了下来。
    彼时婚姻,拜堂是昭告祖宗与天地,摆酒是昭告亲朋,定婚书则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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