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色胚德性,还说别人是妖精。”
    “嘿嘿,若非你姿色太好,我又怎会成了色胚德性?说到底还是你的过错……”
    新婚燕尔,如胶似漆,月色撩人,苦短春宵。
    徐显炀又在诚王府内安安生生住了一晚,次日一早才离开。
    去到衙门之后,他先将李祥与卓志欣两人叫来值房,向他们说明了一下近日的进展,最后道:“蓁蓁在诚王府刺探耿芝茵一事,仅供你们二人知晓即可,暂且不要向任何手下外传。我考虑过,密探那边还是更可靠些,我安排他们照护蓁蓁,暂不动用衙门人手。”
    锦衣卫只有指挥使一人掌握着全体锦衣密探的名单,余人纵使认识其中几个密探,也掌握不多,是以密探是锦衣卫当中相对可靠的群体,敌人想要收买密探,也不知该去找谁收买。
    卓志欣很爽快地答应了,李祥却没出声,只心不在焉地歪头站着。
    “李祥,你到底怎么了?”徐显炀皱眉问。
    他们今日一见面就都发觉李祥不对劲,没精打采、心事重重之外,眼眶上还明显青了一块,颧骨上也有着少许擦伤,就像刚与人打了一架。
    卓志欣刚见面就询问缘由,却只得他含糊以对,徐显炀方才也已询问过,李祥随口说昨晚回家时摔了一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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