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与你在教坊司里告别,你明明还是……”
她上下看了杨蓁两眼,又看看面前的屋子,“难不成,就在这里?你们是咋办到的?”
想不到画屏姑娘看着淳朴憨直,实则粗中有细,杨蓁无地自容得就快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——天呐,早知如此就不说了!
画屏见了她这窘样,又嗤地笑了出来,一直笑得前仰后合,好似个举止乖张的媒婆儿,她过来搂了杨蓁道:“这是好事,唉你莫不开咱就先不说这事儿了,我给你讲个新鲜的,近日外头都在传说京城里闹狐妖,专挑走夜道儿的人吸人家脑髓为食,才几天下来就已经死了好几十个人,如今百姓们都不敢夜间出门了……”
杨蓁正值羞涩心慌,根本无心细听,自也不会想到,画屏为她说起的这桩闲事会与她有何干系。
直至当晚送了画屏走后,杨蓁正欲折回屋里,偶然看见,院子一侧放置的陶制水缸上面涂着一块巴掌大的黄泥。
此时天色已暗,若非水缸本身呈深酱色,上面的黄泥污渍十分显眼,杨蓁都险些错过去了。
那是徐显炀前些天与她定好的暗号,但凡有消息托府中密探传给她时,就会在水缸上涂下这个记号。只因从前徐显炀夜夜亲临,这暗号还从未用上过。一见到那黄泥痕迹,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