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你意思,你已猜到这点?是你猜到的,还是你家徐大人?”
杨蓁听他说“你家徐大人”便感脸上发烧,这话并不能说明诚王知道她与徐显炀已然怎样,只是她自己心虚而已。
“是我偶然猜到的。听徐大人说,王爷曾向耿大人习练骑射,既然那样,王爷对他势必非常了解。我又见奸党余孽对耿小姐赶尽杀绝,手段阴狠,便疑心耿大人并非他们同党。”
杨蓁顿了一下,索性直说道:“徐大人他们之所以会判定耿大人为奸党首脑,皆因那几个受贿奸党的说辞使然。我猜想着,假使耿大人并非奸党,而是掌握着什么奸党的致命把柄,奸党成员必会极力想要借厂公与圣上之手将其除掉,之后也会担忧他女儿也知晓那把柄,才想杀人灭口。如此一来,一切便都解释的通了。”
诚王望着她,眸中光华隐现,听完又是自嘲一笑:“看来,如今我再想辩解想杀芝茵的并非泾阳党人,都不易寻得说词了呢。”
杨蓁正自激动他这态度似乎又是个重大进展,又听他问:“她可说了些那本戏文的字句?”
杨蓁点头道:“她提了两句,但不是我曾听说过的,王爷听过的戏多,若去听耿小姐细致说说,或可以推想得出那是哪本戏文。”
诚王未置可否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