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王“哈”地一声干笑,拿折扇点着他的鼻子:“你还嘴硬,你连自家媳妇都舍得派到别人跟前来做探子,好光彩是不是?”
    徐显炀懊恼地紧皱双眉:“我何尝舍得?还不都是她……”
    他抬手朝一旁的杨蓁一指,引得诚王也一同朝杨蓁望过来。
    杨蓁同时被这两个男人瞪视,只觉得这一刻的气氛怪到家儿了:这都是什么事儿啊!
    其实这种怪异之感,几乎是一整日都与她如影随形。
    那时诚王轻推着她背后令她来在耿芝茵尸身跟前,叫她“看着她”,杨蓁浑身发抖,几乎站立不住,一心只以为自己成了害死诚王心上人的罪魁祸首,恐怕立时便要被他掐死来报仇了。
    全未想到,接下来却听诚王道:“怎么,你连为了徐显炀潜入王府查案的差事都敢接,还连看一具尸身都会怕成这样?”
    他在说些什么?杨蓁愕然回首去望他,在他那张清隽秀挺的脸上竟然见不到一丝悲切或是阴狠,他轻挑着眉与她对视,依稀还有一缕戏谑的浅笑挂在唇畔。
    这又是怎么回事?杨蓁全然懵了。
    诚王没去理睬她的茫然迷惑,去到她身侧,拿一块绢帕垫着抓起耿芝茵的右手:“你看。”
    杨蓁依言看去,只见那只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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