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认我作义妹?不是该认我作义女了么?”
    诚王一听也是笑了,随后又思忖道:“这样也不好,虽说他们知道芝茵真实来历的人不多,但万一私下里传开了,便会因此联想到你身上。我因为与她父亲的交情带了她回来金屋藏娇,再来如此说你就不合适了。”
    他是真的在为她费心着,杨蓁是有些奇怪为何自己忽然得了偌大殊荣,但很顺畅就猜测是因为他发觉从前误会了徐显炀,对徐显炀有所愧疚,才补偿到她身上罢了。
    听了他最后这一句的意思,像是承认了他带耿芝茵回家确是“金屋藏娇”,而非单纯庇护。她又不禁好奇,试探问道:“王爷对耿小姐……真的从未动过男女之情?”
    诚王睨她一眼,不留情面地直言:“换件事来与我说,这一件我不喜欢。”
    杨蓁自知这种话本也不是自己该问的,没的将自己弄得像个说长道短的媒婆,被人家噎回来不免脸上发热,垂头闷了一阵,方道:“那王爷是否可以直言相告,眼下您觉得凶嫌就是泾阳党人的可能有几成?”
    确信了凶手在极力促成诚王与徐显炀的决裂,矛头已然直指厂卫一系的死对头,可惜尚且没有真凭实据。
    诚王到底还有多相信奸党,杨蓁现在很想确认这件事。她相信诚王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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