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就收敛了许多,没了先前那副得意洋洋。
    五个人吃喝闲聊,待得酒足饭饱之际,徐显炀忽然很家常很平静地吐出一句话:“有件事须得告诉你们,柳仕明已经清醒了。”
    柳仕明醒了?柳湘的儿子,那个火烧教坊司、自称如果能被成功救活就知无不言的柳仕明醒了?
    屋里霎时静了下来,杨蓁心底暗道:他终于说出来了,诚王为他定下的这一条试探之举,他一定很不情愿使出来吧?
    画屏见李祥与卓志欣都露出吃惊之色,便猜着他说的一定是件重要的公事,就放轻了动作,不出声地坐着,琢磨着:柳仕明是谁?是案犯还是厂卫呢?
    徐显炀分别望了一眼李祥与卓志欣,接着道:“可惜他人还太虚弱,话都吐不出来,想要问讯也只能再等几天。”
    李祥极力敛起吃惊之色,朝画屏那边望了一眼:“恁重要的事,你怎会在此说起?”
    “为何不能在此说?跟前都不是外人,不是么?”徐显炀笑道,“画屏妹子,你不知个中内情,只需记得这里的话全都别去与外人说就是。”
    人一旦起了疑心,心思就活泛起来了。徐显炀想象得出,他日倘若不能以此事逼李祥露出马脚,他一定会把泄露的责任推到画屏头上,到时也不会再管对人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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