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挑担卖蔬菜果子的货郎上门,每一回都被李祥媳妇迎进门去,待上好一阵才走,不知这算不算得异状。”
    “货郎?”李祥家如今还算殷实,若说家里有常来往的货郎,迎进家里去招待并挑选货品,也并不奇怪,可今日不同往日,徐显炀一听便是神色一凛,“今日也来了?”
    “是,已进去有半个时辰了,至今尚未出来。”
    徐显炀等不及听完便吩咐道:“把左近的人手叫来,守好了这门户,见到那货郎出来,立刻扣下他!”
    话音未落他便疾步而走,直绕向李祥家的后院方向。
    刚绕出胡同口,便见到一个黑影翻出了李祥家的后院墙,落地后朝一方快步遁走。徐显炀急忙追了上去。
    奈何此时时辰已晚,大多人家已然入睡,周围难见一点灯光,这些后街胡同地带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若非对周遭地形熟悉的,一头撞到树上墙上都不奇怪。
    徐显炀才追到头一个岔路口,便已看不见对方身影,不禁愤然顿足。
    寻常货郎哪有逾墙而走的?显见就是今日从李祥那里得了重大消息,不敢再冒险从正门离开,才匆匆逃离。如此一来,李祥的嫌疑已可坐实。
    徐显炀攥紧了拳头,狠狠一拳锤在身旁一株柳树之上,震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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