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若是这会子过去告诉他说,我已然蒙骗了您,成功留在您手底下做事,以后可以为他传递讯息,他必定不会怀疑。到时他信了我,还像从前那般对我知无不言,那……还不是您想知道些什么,就都手到擒来了?”
宁守阳未动声色,审视了他片刻道:“那你又是图个什么?图财?”
“也不光是财。”李祥道,“您也清楚,现在谁看不出来啊?厂公势力再大,那都是皇上给的体面,换言之,皇上宠信谁,谁的面子就最大。厂公他再得宠,也比不过您去啊。您跟他斗,将来谁胜谁败,还不是明摆着的么?我即使不图名不图利,单单是为了保条命,也得看准了风向,别跟错了边儿不是么?”
宁守阳轻哼了一声:“您要真只为了保命,这趟走了就不该回来。”
李祥笑得有几分得意:“我若是走了不回来,这辈子就只能做个种地的了。不瞒大人说,我的本事,与徐显炀相比或许不及,但相比卢刚,总还是绰绰有余。我听说了,孙总管曾经许给卢刚一个指挥佥事,我自认比他强,比他有用,等将来您得了势,赏我个同知做做就成了。”
宁守阳又静静审视了他一阵,道:“我问你,徐显炀他们对我的意向,已做了何样的揣测?”
李祥想了想:“这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