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主持,他做马首,自然是他承担最大的风险,那些人只是需要时煽风点火,出了事便来归咎于他,等到将来,还不知会怎样呢!
    可惜,早在迈出那关键一步时他便已清楚,这条船一旦上去,就下不来了。
    管家程凯主持送走了几位客人,折回到书房中来,问道:“太公,留那个李祥住在府里,会不会不把稳?”
    宁守阳垂眼道:“留他住在府里,叫他进出都要记档,无需有人刻意跟踪也能掌握他的行迹,这样才最把稳。”
    “可是,他毕竟是个锦衣卫……”
    宁守阳冷笑站起,将手中珠串一抛:“你还真信厂卫神出鬼没的那套传言?他们的人真有那么高明,我还能好好站在这儿?李祥,哼,倘若他真是为了报答徐显炀来我这里做探子的,那倒真是个难得的忠义之士,比这些泾阳党可强多了。”
    比起泾阳党的态度和李祥的威胁,目前最令他挂心的还是诚王的态度。
    昨晚李祥去与徐显炀碰面,今日徐显炀请了早朝的病假,说是突发急症在家休养。看上去李祥说已下了药倒是真的。
    据李祥回来所交待,诚王之所以会与厂卫走在了一派,皆因那个董善杀害耿芝茵时留下疑点,被诚王顺藤摸瓜查到了孙良这头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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