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住没有动容落泪,“倒真盼着他们是联手做戏给我看,是正平安躲在何处,有意引我悔恨,引我担心……智恒!”
    他忽然走近,还抓起何智恒的手,“你实话对我说,这是不是显炀与你定好的计策?你是不是确信他们此时平安无事?倘若是,你就来告诉我,我绝不会降罪于你们,以后你们想要如何,咱们大可以好好商量,智恒你告诉我,他们是不是平安无事?!”
    何智恒动了动唇,什么也未能说出。诚王是皇上仅存于世的血亲,徐显炀何尝不是他仅有的亲人?
    花白的双眉颤了几颤,他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。贵人跟前服侍多年,从没这般失仪过,厂公当即跪下来请罪道:“奴婢失仪了,爷爷恕罪。”
    皇帝脸色灰败,亲手搀扶起他:“你先回去吧,虽说……显炀那位未婚妻既然曾有胆量在王府查案,可见是个有主心骨的,但当此时候,也要防着她想不开……”
    他无声一叹,“纵是显炀回不来,咱也不能再饶上一个人进去啊。”
    在外人看来,杨蓁的反应很不正常。
    这一夜又连上大半天下来,她没有睡觉,也没有吃饭,多数时候都是默默坐着发呆,这看上去还像是个丈夫失踪、受了打击回不过神的小女子。可是一旦有人去与她说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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