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了。
何智恒劝道:“你已然一天多不眠不休,该去歇一歇了。”
徐显炀重又皱起眉来思索,根本没听见这句劝:“干爹您说,皇上这一招会不会太过行险了?咱们手里虽有泾阳党的名单,可宁守阳插手兵事多年,在三大营中的亲信故交一定不止那几个奸党头目。放任他调兵围城,到时那些人若是生起事端,也够咱们喝一壶的。”
小兵们都不明白谁是谁非,被几个居心叵测的将官一煽动,围城就可能成了攻城,到时虽不至于再像与奸党一派正面开战那么艰险,至少混乱之中损失个万把兵力也是轻而易举,一旦被乱军冲入京城,乱子就要惹得更大。
何智恒也是叹息颔首:“确实如此,可是眼下仅此一途,无可选择。毕竟事出仓促,毫无准备,眼下若是再去差人出城去调取别的兵马,又恐打草惊蛇,以至前功尽弃。”
是啊,事出仓促,毫无准备,一想到这儿,徐显炀就想指着诚王的鼻子大骂一通,他娘的要不是那小子突发奇想跑去送死,怎会把事情猝然推到了如此紧迫的地步?你想死给皇上看,就不能与我们商量好了,再联手演出戏给皇上看么?
不过,他也不得不承认,今上不是个好骗的人,真要联手演戏,被今上看出一点端倪,那他们的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