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乾兴啊, 我死那年就是乾兴元年的年底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问你什么答什么就是了,说什么死不死的,怀着孩子的妇人说话还恁不讲究!”
……
“皇上,蓁蓁说了, 前世您选定的年号就是‘乾兴’。”
“可见礼部拟的这破年号不吉利, 叫他们重新拟来!”
于是礼部为新帝重拟了一个年号——信仁。
《说文解字》有云, 信者,诚也, 正与新帝潜邸之时的封号相合, 是以这年号非常被新帝喜欢,很快被他采纳, 遂下诏定明年为信仁元年。
可徐大人刚一把这年号告知自家夫人, 杨蓁却笑倒在床,把徐大人笑出了一头雾水。直至杨蓁指了指桌上果盘里的琥珀杏仁, 徐显炀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“你也太能瞎想了吧,这都能联系得起来?”又不是南方某些地界, 信杏不分的。
杨蓁白净的小脸都笑得通红,好容易才忍住笑, 道:“你觉得是我瞎想?他在位时也还罢了, 等他百年之后,人们说起他,都会说‘信仁帝’, 或者直接叫他‘信仁’,北京人又爱带儿化音,怎么听都是‘杏仁儿’,这还不好笑?”
如此一解释,徐显炀也忍不住笑了,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