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奈何大汗还器重梁迪,哈答公主也不敢做得太过分。直至这次大汗帅兵出营去打劫一条汉人商队,哈答公主趁机略施手腕,陷害一个梁迪的亲信手下偷盗粮食被捕下狱,才以此要挟,终于叫梁迪答应了陪她出来行猎。
哈答公主相信,等真得了手,这男人必会屈从于自己的魅力,欲罢不能。
辽东的深秋之夜已然十分寒冷,一连生了四个炭炉才将毡帐之内哄得温暖如春。哈答公主衣衫半解,袒露着大半个上身,像蛇一样缠在梁迪身上对他抚摸吻舔,梁迪却只是简单敷衍,没露半点兴致,还在她主动想去解他衣带的时候,索性躲开了。
哈答公主半点也不生气,反而满心好笑:都临到这会儿了还装矜持,当我不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货色?
“你想什么呢?”哈答公主草草在身上搭了件狐裘,坐起身问。
梁迪系好被她扯松的带袢,背对着她淡淡道:“想家。”
哈答公主噗嗤一笑:“你都来了老寨快六年了,还没当这儿是家?好吧,这儿是不及你家好,那也没事儿,等再攒两年的粮草,大汗必定攻下山海关举兵南下,到时你就能回家了,我叫他把你家那整座城池都交与你管,满城的人都给你做家奴。从前哪些人欺负过你,都交给你随意整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