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脚下的地面就像棉花一般,千里懒得挑挑拣拣了,就近去了十几米开外一家缩在一个旮旯里的小旅馆,开了个小房间,倒头就近乎睡了一天一夜。
睡饱了,狠命地洗了个澡,又去了最近的快餐店,点了份20块的豪华双拼卤味饭,讲真,他再闻到泡面那股味恐怕会当场吐出来。
总算满状态复活后,千里又去了e时代网吧,要了台比较好的机子,继续他的挣钱事业。一回生二回熟,千里的速度越来越快,效率越来越高,手法越来越纯熟老练,这个行业还是公平的,只要舍得投入时间和精力,就多少会有所收获。
只不过,这样的游戏方式毫无乐趣罢了。
这不是他想做的。这是他必须做的。
千里就这样在网吧和小旅馆之间来来回回、来来回回地跑,他就像个黑户,拿着不满18岁的身份证,干啥啥不灵光,偶尔要是有警察来网吧突袭,他还得跟逃难一样东躲西藏。别的长得年少老成的学生也罢了,千里是看脸就得被查的那类。
忍辱负重地又熬了大半年,终于到了7月,千里长这么大第一次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生日的到来,22号晚,12点一过,千里就啪一声光明正大地把自己的身份证甩到收银台上,差点老泪纵横。不容易,特么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