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睡前了，不记得从何时起，两人每天都会说上几句话，有时互相给点比赛上的意见，有时讨论其他战队，有时一起预测一下积分的趋势，或有时只是单纯地分享一道好吃的菜、一个有趣的段子。
也不记得从何时起，他们每天都会互道晚安才入睡，两人对对方的作息都了如指掌。虽然彼此之间从没有明说过些什么，但有些东西不明说，不代表不存在。
“是啊。”空城绝唱笑了笑，停下夹菜的手，回道。
“季后赛是线下赛吧？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是在s市？”
“嗯，ldm总部在s市。”
“这下你总该出现了吧？”清明附了一个微笑。
受空城绝唱影响，清明现在也非常喜欢使用“微笑”那个小黄豆表情，这是两人之间的“秘密”，一旦放出这个表情，一般都是要表达十分微妙的情绪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空城绝唱才回过来一个字，“嗯。”
清明没有在意这点细节，他们都是大忙人，别说十几秒，突然弧5个小时都正常，“给你个机会，想要什么生日礼物？”
“……啊？”
“你生日不是11月吗，自己都不记得了？”
空城绝唱怔怔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