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随云抿了抿唇,说好,都听师父的。
    隔天他们师徒三人便收拾了不多的行装,与李观鱼辞别过后离开了虎丘。
    梅雨过后,江南的夏日便只剩下了令人烦闷的湿热。三个人骑在马上,没个遮蔽的东西,自是被晒得十分难受。
    后来路过嘉兴的时候,原随云寻了个机会去买了一顶帷帽给燕流霜。
    “这太阳太毒,师父还是戴上吧。”他说。
    “那你们俩呢?”燕流霜有点疑惑,“既然买都买了,为什么不多买两顶?”
    原随云:“我和师兄是男人,无所谓。”
    无花:“……”你不要随便代表我!我很有所谓啊!
    而燕流霜则是被“男人”二字逗笑了,一边笑一边揉了一下原随云的脑袋,道:“你们才多大,就男人了,而且这太阳的确挺毒,还是多买两顶吧。”
    原随云张了张口,好一会儿后才低声回:“……好。”
    “在哪买的来着,我去吧。”她把打算起身的徒弟按住,“你们在这等着就好。”
    “就在对面。”原随云说。
    燕流霜点点头,刚抬起眼朝对面望过去,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发现了三个熟悉的身影。
    竟是当初在太原和她喝过酒的那三个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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