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的刀伤,知道她的厉害,当然不至于担心她滚下房梁,但他还是很惊讶她的行为,然后他忍不住问:“为什么?”
燕流霜躺在房梁上回他:“你还在长身体,当然是你睡床。”
花无缺想不通她对自己这么好的理由,因为她说过她其实不认识他父母,也不认识他那个被困在恶人谷的大伯。
太过疑惑,他便直接问出了口。
她听到他的问题后沉默了一小会儿,然后才道:“我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对你好,等将来我走的时候,我会告诉你原因。”
花无缺不知道她口中的走是什么意思,但很奇怪的是,他从她这两句话中听出了一股悲伤。
然后他没有再问,抱着被子闭上了眼。
现在他们坐在桌边,花无缺注意到昨夜那个镖局总督一直在盯着她看,那目光里有讨好的意味。
果然,等面上来了之后,这个镖局总督就开了口:“对了,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?”
燕流霜说我姓燕。
“燕!”他听到这个姓氏,又想到她昨夜说就是因为燕南天去了恶人谷没能出来她才要去,顿时也产生了和邀月一样的联想。
但他没像邀月那样直接说出口,只恍然道:“原来是燕姑娘。”
燕流霜没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