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刀,在别的方面皮一些她完全愿意容忍,所以说起话来越发没大没小。
    燕流霜的确懒得跟他计较这些,她现在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,早日把所有能教给他们俩的东西教完,她就可以离开了。
    她没想到的是,自己这个想法竟会被在她面前惯来少话的花无缺看穿。
    第四年的除夕,燕南天一家有事没能赶来。
    师徒三个便简单地多烤了几条鱼权当庆祝。
    后半夜她睡不着,一个人去海边吹风。
    快天亮的时候,她在他们师徒一起搭建的木屋前碰到了花无缺。
    她很惊讶:“无缺你这么早便起了?”
    花无缺摇摇头,说他是一个时辰前听到了她房间里发出的动静。
    “那你还挺警觉啊。”她没当回事,笑了笑道。
    已经长成少年的花无缺在东海的黎明里垂下了头,声音很低:“因为我总是很怕哪天一觉醒来,师父你就不见了。”
    这话让燕流霜愣了一愣,然后她想起当年她把他从移花宫带走的时候曾坦诚地对他说过,她不是无缘无故对他好,等将来她离开的时候,她会告诉他原因。
    显然五年过去,花无缺也还记着这句话,并察觉到了她急于离开的焦躁心情。
    她有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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