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呢,结果他手下就是这么办事的?”
阿飞:“和他一个性子。”
这话叫燕流霜愣了一瞬,反应过来之后她笑得几乎直不起腰。
燕流霜对阿飞道:“你何时学会这么损人的,嗯?”
阿飞:“?”什么叫损人?
燕流霜看明白他的表情后,笑得更厉害了。这孩子根本没有促狭和讽刺白天羽的意思,他大概只觉得自己说了句实话,但就是这样才更叫人想笑不是吗?
阿飞看她笑成这般,虽然不解,但也跟着勾了勾唇角。
长久以来他都觉得这世上很少有什么事能真正牵动她的喜怒,她的高兴和不高兴都是很淡很淡的,淡得一下就能过去。
真要说的话,那样也没什么不好,可现在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后,他发现他还是希望这种时候更多一些。
“好了不笑了不笑了。”她扶着腰道,“你守了一夜该累了,去休息吧,接下来交给师父。”
“师父也没休息。”他摇头。
“我还有话问她。”她说,“乖,小孩子不要听。”
阿飞:“……”
他略有些怨念地垂了垂眼,最后还是出去了。
她看到他的表情,还以为他在因为这句小孩子不高兴,结果临出去前他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