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泽打开门迎姐弟二人进屋,拿陶碗盛了热水递给阿远,“天冷路滑,喝点水暖暖身子,我受伤不轻,这几日多亏你阿姐照顾。”
阿远知道阿姐定是为了救人才没回去,见这人颇有礼数,怨气消了大半,接过水道了声谢。
“阿姐也不说一声,害的我—”话未完,眼泪便落了下来。
沈觅见状忙给他拭泪,“莫哭莫哭,是阿姐不好,那日走的着急,我让平妪告诉你忙完便回的。”
“平妪告诉我了,可你去哪里她也不知道,又是接连两晚不在家中,我实在是担心,便出来寻你,听闻那日你与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坐着驴车往这边走了,我过来看看,心想着没准阿姐在,结果真被我找着了。”
沈觅闻言一惊,李仲贤那日把这人交给自己,再三嘱咐谁也不要告诉,若是走漏了风声,对谁都不好,忙问道:“谁告诉你我往这里走的?”
“是小豆子的阿母,那日她碰巧看见了,当我知道便没言语,后来小豆子说我着急寻你,她今日一早来告诉我的。”
阿远是个聪慧的,见沈觅担心,又看看一旁的薛泽,说道:“昨日下午有人来看病,就是上次青州城里总说头晕恶心的那个富户,我说‘阿姐不是给你开了对症的方子?平日里按时喝药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