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事没多久,怎么就?”
“哎,谁说不是呢,那镇北将军的性子也忒急了些,我还愿意在家里多待两年,多陪陪父亲母亲,十八再嫁也不迟,”李仲玉眼里的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,擦也擦不完,“这几日就盼着你来,想说说心里话,谁知你个没良心的今日才来。”
沈觅将李仲玉轻轻抱住,在无力改变的事实前,拥抱和倾听是最好的慰藉。
“听闻那镇北将军脾气暴躁,力大如牛,能徒手举鼎,也不知道见了我会不会当场扔出去,他们都说我有了门再好不过的亲事,呸,谁喜欢谁嫁去,阿觅,我舍不得父亲母亲,舍不得兄长,舍不得你。”
沈觅半个肩膀都被眼泪湿透了,待李仲玉稍稍平复,慢声道:“仲玉,我的衣服被你的眼泪毁了,你得赔我件新的,还要好看的。”
李仲玉扑哧一笑,眼泪堵回去了大半,坐正身子,笑骂道:“你个坏妮子,看你嫁人的时候哭不哭。”
“不哭,我没想着嫁人,想和阿爹过一辈子,若是有个合眼缘的,可以招上门女婿。”
汉朝女性地位相对较高,女子行商主事的比比皆是,招女婿的也不鲜见。
见沈觅说的认真,李仲玉倒是没反驳,点点头,“也是个主意,我宁可招婿,只怕父亲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