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到春园去,我虽不知道是哪里但定然不是好地方,为奴为婢的何时能赚到一万两黄金,你这忒难为人,身为父母官,怎么能这般狠心处世。”
“还有?”
这语调似是不太对,沈觅一抬头,正看见窦宪满脸阴霾的看着自己,心里又一突突。
这厮从来都不是什么好鸟。
“一件衣袍而已,好说好说......埋汰本官是卖笑的小倌儿,也可以不追究......春园嘛,可去可不去,可以为奴为婢也可以为别的......唯独贞操这东西—”窦宪拉长了音,“不是你说的算,摸着贵不贵.....得看是谁。”
好像有道理。
见沈觅点头,窦宪脸上的阴霾散了一半,上上下下瞅了沈觅几眼,道:“对于想赖账的人,我通常是先收个定金的,今晚月色甚好,不如今晚你便把这定金先还了,春园的事嘛......日后再说。”
沈觅浑身汗毛竖了起来,迟疑道:“怎么个还法?我没带那么多银两,身上的银子还不够你塞牙缝儿的。”
窦宪邪邪一笑,眼中色、光大盛,伸出食指对着沈觅勾了勾,“虽然瘦了些,尚可塞牙缝。”
沈觅倒吸一口凉气,肚子里的玉米面儿顿时化作能量,拔腿冲向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