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?”
沈觅给他倒了杯热茶,“你随意往我头上一插就走,一路上我不停地摸它,就怕掉在哪处,”指指金钗,“喏,完璧归赵。”
窦宪气的一乐,“适才看你挺喜欢的。”
“嗯,挺喜欢,我一个朋友快出嫁了,本想送她作贺礼,可是价钱太高了,”一想到今晚能出牢笼,沈觅心情甚好,不由得多说了几句,“我平日里研究药材多,对首饰知之甚少,可我觉得还挺好看,想来你要送的那个美人会喜欢。”
那美人是挺喜欢,可是把金钗扔桌子上了,窦宪心道这人是榆木做的不成?
见他看着金钗不语,沈觅又道:“那支镯子......我刚才又摘了,还是没摘下来,过会儿回去了抹上油试试,到时候你再退还给那银楼吧,那银钱花的冤枉。”
她能咽这口气,以为他也能咽下去?当他窦宪是吃亏的主儿不成?
窦宪又气又好笑,脸色一沉,“玉器类的首饰出了门便不退货,这是规矩,你不知?刚才我给那掌柜的银票十五万两,你......”
见沈觅呆怔的看着自己,窦宪沉吟片刻,故作大度的说道,“念在你无心之过,算你十万两好了,明日便写在借据上,到期一并还。”
这镯子害人不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