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温良身份隐秘,不好引人注目,今日之事是老衲受温良母亲所托,阿觅是个难得的好女子,定了就好,早定了温良心里就踏实了。”
来个加把火的!
看着徒儿羞窘,老和尚又举起袖子挡住脸,笑的一颤一颤。
两人再次给沈父和觉醒和尚行了大礼,感念养育之恩。
薛泽从怀中取出一把木梳,口中念着吉祥话语为沈觅理顺长发,沈觅不看重世俗之礼,及笄礼也没想操办,可从来不曾想象过居然是未婚夫亲手为自己挽发。
看热闹的那三位老先生也不是重俗礼之人,这会儿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捋着胡须直点头,一副过来人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明白,啥也不必解释的表情。
沈觅心里很热,热的眼睛湿润。
薛泽动作轻柔,生怕扯疼了她,好在手指灵巧。摆弄了半天,好不容易挽出个简单清秀的发髻,将一支白玉簪插进发髻,深情表白:“阿觅,今日是你及笄的日子,也是我们定亲的日子,这根白玉簪与我的是一双,此生遇见阿觅,是薛泽之幸,愿与阿觅一生一世一双人,白首偕老。”
一生一世一双人,亦是沈觅所愿。
话说的很肉麻,沈父听的很欢畅,女儿今日所托良人,高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