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惹得人家哭。”
沈父看着手背上的泪水,哭笑不得,“真是冤枉的很,阿爹几年不曾见你,怎么老惹得你哭了?就算哭也是温良惹的,与阿爹无关。”
“温良何曾把我惹哭过。”
“唉,女儿大了不由爹!一晃眼都十六岁了,胳膊肘子往外拐喽。”
“刚才阿爹还教我做人做事光明磊落,这事儿可不能怨别人。”
“哎?阿爹就这一个女婿,不怨他怨谁?”
“阿爹!”
“好,好,这胳膊肘子拐的,阿爹酸酸的......”
“阿爹,母亲她......很美?”
“嗯,很美。”
“可是善解人意?”
“唉,是啊。”
“那......阿爹可还思念的紧?”
“......放下了。”
“当真放下了?”
“自然是真。”
“那再找一个吧,给我添个弟弟妹妹。”
“......这孩子,竟胡说,”对着外边剑飞游龙的某人道:“温良,你是个厚道孩子,快来管管未过门的夫人,敢戏谑你岳丈。”
月亮爬上中天,沈父摸着心口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唯一的女儿如今有了依靠的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