呲牙咧嘴,另只手狠狠的掐他一把,“放开,我晕马了,拿提神的药丸。”
窦宪没懂,却看见沈觅另只手腕上的玉镯,还是青州买的那只血丝白玉,心下一软,手松开,“晕马?是何意思?”
沈觅吞下药丸,“晕马就是晕马,这么驮着谁不晕呐,要不你趴马背上溜一圈试试。”
“嘿!我说丫头,一年不见你脾气见长啊,敢对着我大呼小叫,小心我让你吃苦头。”
吃苦头?这会儿正尝着苦果呢!无数的马蹄子在眼前扫过,心里又泛起一股恶心。
懒得理他,沈觅晃晃悠悠站起身,向门口走去。
窦宪嘴角轻扬,也不再计较,打横将她抱起,纵身跃入园中。
沈觅原本以为静园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不过是地处荒僻的缘故,进了院子才知道,所有的仆役婆子全是哑巴,见到窦宪只跪下行礼,说不出半句话。
见沈觅吃惊,窦宪道:“害怕了?谁犯了错我便割他的舌头。”
暴虐!
沈觅捂起脸,不再看他。
进了屋,窦宪将她扔在榻上,自顾自的出了门,随后两个年轻婢子进来带沈觅前去洗漱更衣。
洗漱一番,精神方才见好,眼前无休止的马蹄子终于消停。
婢子端上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