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教的。
“且慢,吃饱了坐这,伺候着。”
沈觅没走,老老实实坐在一旁,想起城外惨相,心中一阵堵塞,免不了几声长吁短叹。
窦宪鬼精鬼精的,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沈觅你能不能消停消停,什么浑水你也敢搅和,活腻歪了可以跳崖跳河上吊喝药,犯不着去搅和瘟疫的事儿,指不定你和这事儿谁先完。”
谁先完?
要不是他把自己带到带里,田蚡肯定已经把瘟疫内情上报了。
还跳崖?
要不是他窦家的毒妇,自己能被追杀么?能差点摔死么?
一想到这个,膝盖反射的开始疼。
沈觅揉捏着隐隐作痛的膝盖,火气一忍再忍,终于忍无可忍,怒道:“知道有内情还不往上报,那就是你们做的了?害人无数,不怕报应么?看看那些冤屈死去的人,不会做噩梦么?我想死跳崖?还不是拜你们所赐?一群鸟人!鸟人!鸟人!”
鸟人?报应?
窦宪怒极,筷子重重一搁。
一刀砍了这女人!
又见她气鼓鼓的样子,心想她生气也是有原因的,差一点死在窦琪手上,定然受了不少罪。
这么一想,也不再那么愤怒,不愤怒了也就不再想一刀砍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