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,黑鹰扑啦啦落在手臂上,嘴里还叼着尚在挣扎的金鹂。
窦宪摸摸黑鹰的爪子,赞道:“干得不错,赏你了,去吧。”
黑鹰极通人性,转眼飞走。
窦宪将笼子重新挂好,钳起沈觅的下巴,周身若有若无的杀气盘踞,“我说过,不想杀你,但你也别逼我,你或许不怕死,可是会有人因你而死,今天是只鸟,下次或许......你是个聪明的丫头,知道我对你有兴趣,不如......装的温顺乖巧一些,等这兴趣一过,我答应放你条生路,如何?”
笼子里仅剩的金鹂知道同伴遭遇不幸,悲愤的撞着笼子,似是想为同伴报仇,看的沈觅一阵悲伤。
“就这样?”
“当然,你若不小心说出那人是谁更好,我保你在我身边一辈子荣华富贵,享用不尽。”
“我若不呢?”
“不?你有选择的余地么?或者说,你想先看到你弟弟的头颅还是李仲玉的头颅?”
沈觅怒极,挣开他的束缚。
“窦宪,你迟早会遭报应。”
窦宪戏虐的看着她,“来来回来就这几句,你比那田蚡可差太远了。”
沈觅没明白,这关田蚡什么事。
窦宪好心解释:“田国舅跟我要人,我给他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