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用来涂抹在箭簇上射杀敌人,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可是沈觅敢把这等毒物当成药草使用,而且说的这般磊落,实在不像是心存不轨之人。
“沈思清,你可知为何人开方子?这般毒物实在匪夷所思。”
听太子言语中有冷意,沈觅不慌不忙的对着太子和孙及行了个礼,解释道:“回禀太子殿下,孙大人,草乌分为有毒和无毒,用有毒草乌这并不奇怪,很多药草也有毒性,譬如蜈蚣、朱砂,可是用的恰当便可化解大部分毒性,用其做以毒攻毒之效,草乌亦是如此,经过蒸、晒、晾,去除大部分毒性,保留需要的药用即可。”
不无道理!
太子不懂得药理,一时犯难。
孙及低头寻思了寻思,理是这么个理,可是草乌毕竟有毒,不可轻易的用啊!
摇头道:“不可不可,还是不可,一旦凤体有损伤,你可担待不起,诛你九族也换不来皇后娘娘的一根头发。”
这话可就不好听了,榻上躺着的那位也在九族之内呢!
太子道:“先不说草乌之事,你刚才说的针灸是如何?先前医婆亦曾针灸过,效果并不好。”
沈觅拱手,“回太子殿下,因皇后娘娘几日不曾安眠,也不思饮食,因此,草民想着先制作降火疏肝的汤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