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?主子不睡,婢子倒先睡了,这可是大罪,要被打板子的。
沈觅板起脸,要她俩必须去睡觉,俩人这才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转身回去休息。
小院子安静了。
几株玉兰花开的茂盛,白的圣洁,紫的妖娆,清风略过,携起几片花瓣落在石桌上,悄无声息的带来丝丝缕缕芬芳。
沈觅闭上眼睛,深吸几口香气,这几日恍若隔梦,自己从未想过进宫,从未想过与王皇后这般亲近,可命运是一只强有力的大手,终是将自己推到这里。
王皇后是阿爹之妻,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身母亲,之前是凭着一些线索猜测,如今已经确定无疑。
那药膏效用极好,不过几日的功夫,胸前结的痂已经部分脱落,露出略显浅白的肤色,也露出了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。
头尾相接成圆形,似一只昂首起舞的凤凰。红色胎记极少见,民间俗称胭脂记。
沈觅抚着胸前,自己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枚同样形状的胭脂记,这枚胭脂记出生时并没有,是在十岁之后才长出来的,沈觅冥冥之中一直觉得这枚胎记有故事。
原来,故事在此。
“还未就寝?”一男子声音打破了难得的静谧。
沈觅一惊,很快安下心来,这男子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