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兄长不也求娶她做平妻么,阿琪听闻,青州有个孟妪,自称受了那狐媚子的真传,使得一手妖术,您若不信,可传她来问。”
太皇太后一激动又摸索东西,窦琪递上新换的茶盏,太皇太后随手一扔,听到碎裂之声似是能解气。
“伯陵是我窦家的好孩子,可不能毁在狐媚子手上,何况,伯陵与阿离已有婚约,武儿已去,阿离断断不能受这等委屈,那姓沈的贱人留不得。”
窦琪轻轻撩起面上青丝,嘴角衔笑,“太皇太后英明。”
沈觅眼皮子不住的跳,今日是怎么了,抬手揉了揉,依然跳得厉害。
金藿递上块湿帕子,“擦把脸,你这都熬了几日了,铁打的身子也挺不住,你去打个盹儿,我守在这里,去吧。”
沈觅推辞,自打先皇骑着大白鹤飞走了,可苦了王太后,一开始寻死觅活,后来干脆病倒在榻上,高烧呓语,做着梦都哭个不停。
阿照和金藿也是连日守在这里,熬得眼圈一个比一个黑,沈觅擦了把脸,对金藿道:“孩子可好些了?还发热么?你还是回家看看吧,这里人多可以互相照应,孩子那么小,少了你这个母亲可不行。”
金藿犹豫道:“太后现在这般状况,你也接连多日不曾好好休息,大家都累着,我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