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把我的模样记在心里,这辈子,不许忘!”
沈觅握住轻轻颤抖的右手,问道:“你,能否,高抬贵手,让粮草——”
窦宪一手将她揽入怀中,一同躺在美人榻上,“嘘!明天一早大军开拔,别提这不起劲的事。”
沈觅挣扎,厉声道:“窦宪你个恶人,起开,我要回去,你就是拿我当老鼠戏弄,你这铁石心肠的混蛋,我就不该存什么你心软的念想!”
窦宪一手将她揽得更紧,唇越靠越近,笑道:“你觉得你能走出这间屋子?再给你个选择,就这么老老实实躺着,还是你想做点别的?”
尾音翘起,听得沈觅一激灵。
见她一脸悲壮,窦宪轻吻她的眼泪,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在男人怀里不要乱动?睡吧,别让我改主意。”
身边有只狼,谁敢睡?
窦宪叹了口气,轻抚她后颈的睡穴,不多时,怀中的人儿不再僵硬,呼吸也变的绵长。
翌日,沈觅醒来时窦宪已经不见,刚要出门,手边放着一封书信,上书两个字——净面。
净面?
沈觅一时搞不懂这厮何意,待一照铜镜方才明白过来,两边脸上有墨印,一边写着“安,”另一边写着“心,”眉心处还盖了个窦宪的私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