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由驿站信使骑着快马,分发到各郡长官,可以说是时事朝政的第一手消息汇总。
韩攻打开邸抄扫了一眼,脸色变了,白素刚好挎着装香包的小篮子跑进屋,见他脸色不善,先站一边观望情形。
“烧了。”韩攻将邸抄交到白素手里。
“太尉病重辞官,这事圣旨没下,但已成定局;太尉一走,必然朝野动摇,”温越话语里透着兴奋,“当年皇上要株连治你的罪,多亏冷太尉在金殿上力保你,他必定赏识你才会这么做,按照惯例,这样的朝廷大员临走前都会举荐一批臣工,我猜他举荐的人里面一定有你。”
韩攻道:“不知太尉他病况如何。”温越道:“圣意难测,也许说病也不是真的病了,倒是想得穿了,据说太尉不惑之年尚不曾婚娶,想来对世情看得极是淡漠。哎呀,别人的事猜他何用,你倒是为自己考虑考虑。若太尉真的在走前保举了你,那你只身赴京,身边没个女人照应如何得体?婚事也该考虑了。”
这话倒让韩攻奇了,他知道温越向来不喜谢冰卿的,如今却又帮着她说好话。
温越道:“这有何奇怪?娶一女子并非只娶其人,而是娶她一家人;你那表妹虽然跋扈,但谢兄为人总归还是不错;而且,你表妹为了救你,闺房女子连贼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