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算起来,她和肖驰已经快三个月没联系过了呢,打电话的次数为零,发短信的条数为零,甚至连微信交流都为零。期间,他们唯一的一次见面发生在四月底,庄寅杰生日请客的饭桌上。
他就坐在她旁边,脸色冷淡,吃饭的过程中,除了给她夹过七次菜以外,对她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就是“椅子往里挪点儿”。
而对这种种,肖驰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粗暴:要她好好学习,不许分心。
好吧。
林悠悠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难过,但想到,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时,便又都释然了。于是这几个月来,她便当真乖乖地不再找他,认真复习努力刷分。
二诊时,她的成绩是年级第五,全市第十。
三诊时,考题简单,再加上不少特优生都已经选择保送,她考到了年级第一,全市第七。
老师们欣慰不已,都说,只要林悠悠高考时正常发挥,考入c大的新闻专业不成问题。
回到家,林奶奶照例熬了一大锅鱼汤给家里的高考生补脑,林爷爷也不看报纸了,坐在茶几前专心致志剥核桃,大碗大碗送进林悠悠卧室。
这就是所谓的一人高考,全家高考。
夜里九点左右,林悠悠写完一套理综,伸了个懒腰,接着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