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最帅,虽然她没有见识到,但是从平淡的叙述中却能想象出他算计人的样子。艾玛,好像又花痴了。
    周府。
    周胜铭得意洋洋的说:“严兄,你还说陆子铭有多厉害多厉害的,瞧见没有,现在政令都出不了布政司府,等下面各部各县都开始叫苦,在往上参一本,到时候看他不来老实的跪下来求我们!”
    严金昌哈哈大笑起来,拱手道:“还是周兄厉害,这不也是我当初听京城的同仁说,莘城伯一案是陆子铭全力侦破,然后听说王爷就藩也有他的手笔,这才高看了他,谁知他这么不中用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严兄放心,即便凉州布政使不是你我二人,凉州也是我们的。来,我们干一杯,希望陆子铭能够认清事实,早日滚蛋,否则等待他可就不是这些手段了。”周胜铭大笑道。
    笑了一会,严金昌才道:“那周兄,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可以以病告假了?让陆子铭呆在一个空空的布政司如何?免得他还装模做样的当布政使呢。”
    “对,就让我们揭开他最后的遮羞布,他不想走,就做一个光棍的布政使。”周胜铭阴测测道。
    第二日,周胜铭和严金昌果然向布政司告病,接着跟随周、严两家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辞职,到了十日之后,布政司朝廷在册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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