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正别扭着,怎么着都觉得不舒服,听了山羊胡子这话,忽然看了眼坐在一匹马上的圆眼和长颈:“他们……不是伴侣?”
    “噗——”圆圆眼和细长脖同时喷了出来。
    “谁跟他是伴侣了?我就算瞎了眼也不会找一个没事敲我脑袋的伴侣!”细长脖涨红了脸。
    话刚说完,脑袋上又挨了一记捶:“谁让你总是说话做事不带脑子?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笨弟弟?”
    长颈连番挨揍,顿时不干了,趁着哥哥的独臂敲完人又去抓缰绳,手臂往旁一伸,掐住圆眼的脖子晃啊晃:“你还好意思说?爸妈都说了,肯定是你小时候敲多了的缘故!别以为我不记得当初你一边抢我吃的一边敲我脑袋的样子了……”
    圆眼被掐得呼吸困难:“长——颈——你给我松——手……咳咳咳……臭小子又皮痒了是吧?你待会给我等着瞧!”
    这两位大约也是互掐惯了的,旁边人见怪不怪,那些伴侣共乘一骑的都笑呵呵地看两个小屁孩闹腾。有女人还掏出了一个细细长长的目测是陶土做成的瓶子,裹了点布的木塞子一拔,往控缰的男人嘴里喂了点水。
    山羊胡子六指笑呵呵:“在我们国呀,男男结成伴侣也不少见,不过圆眼和长颈是两兄弟,还没找到各自的伴侣呢,暂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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