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, 来寄托一颗火热的心, 倒也真的恰如其分。
    若放在平时, 肖衍大约会像围观艺术品一般,饶有兴致地围着它啧啧赞叹一下,感慨一下造物主的神奇和人类丰富的想象力。顺便财迷地表示,啊,这么一大堆,真是发了!
    别怪他庸俗,实在是圆眼也说了,这东西根本放不住,放两天就坏了,连留两个作纪念品都不行。除了尝鲜般地吃两个,剩下的不卖了做什么?
    然而现在……
    饕餮长长的眉梢微挑,明亮的眼中似有光在闪烁,修长的指间捏着一点仿佛能流动的橙黄,又仿佛聚了一团跳跃的暖黄色火焰,就那么自然而然地,把掰开的果子递到了自己面前。
    肖衍觉得微微有点眩晕。
    脑子似乎成了一抬生锈的机器,顽强地咔咔转了最后两下,终于彻底报废,再也不动了。
    这种介于无比直白和无比含蓄之间的,仿佛自然而然发生、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暧昧,最让人难以招架。
    略有点僵硬地抬头,饕餮也略有点不自在,另一只手搔了搔腮帮子:“你再不吃,果汁可就全流我手上了。”
    肖衍悄悄松一口气,好悬没有被吓得直接夹着尾巴落荒而逃。
    但饕餮虽然没有吐出更多惊人之语,那颗掰开了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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