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朵小乌云, 龇牙咧嘴地抬了抬胳膊……嘶,宛如被暴揍了一顿的还是自己。
颤颤巍巍地把两条胳膊以龟爬的速度从被窝里往上探, 直到探出几个指尖尖, 默默地捏住被角, 往下巴处提了提。
啧, 脖子上火辣辣的,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惨不忍睹,遮严实点,免得给如皮鱼留下阴影。
肖衍言不由衷地幽幽道:“没事,我没生病。”
如皮鱼还想再问,绿毛不耐烦地拿翅膀呼了下它脑袋:“好啦,别问啦,以我的经验,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的,有伴侣的兽都这样,扭扭捏捏的。”
“……哎?是吗?”如皮鱼愣愣地问,“为什么呀?”
“谁知道呢?以前我住的山上好多兽就这样,本来明明挺正常的,一旦两只两只地好上了,就开始各种奇怪。一只拼命追着另一只跑,另一只要跑也不跑快点,明明是伴侣,还要回头咬另一只,可又不像真的讨厌……有时候还在地上滚来滚去,哼哼唧唧地叫……反正就各种不爽快。”绿毛翻了个大白眼,斩钉截铁地下了个结论,“所以我最讨厌春天了!”
“……”肖衍忽然觉得,小动物们的某方面教育堪忧,“……那个,绿毛,当时你跟鹦鹉群一起生活吗?没人告诉你……为什么会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