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自以为是地干扰您的英明决断,两个煞物与一帮捣鼓草药的黑袍子又算什么呢?为何要用‘乱局’二字?”
    这困惑的疑问句,充满了对自家父亲、一国之君的毫无保留的信赖,听在被自家女儿郁闷了多年的国君耳中,可谓熨帖无比。
    于是父子俩相视一笑,气氛相当融洽。做爹的大手一挥,大半的羽衣军暂时交给了儿子,让他“磨练磨练”。
    谁都没亲眼见过的上古神明固然值得三分敬畏,却远远没有抓在手中的权力来得诱人和实在。
    可事实上,肖衍一行全力赶路,加上姝安排的人以宝物、阵法积极配合,不到天亮,他们就避开了各处派来查探究竟的队伍,到了羭次山附近。在这个神、妖、人共存的时代,距离对于强大者根本就不是问题。
    南山以东。
    巍峨的时山已在不远处,此去羭次山,不足两百里。
    地动时从丈夫国看到的几股直直向上升腾、而后如墨滴入水一般蔓延开的黑气,从这里看完全是铺天盖地。煞气有如实质一般充斥在周遭,灰蒙蒙的,然后向着羭次山的方向愈加变浓,直至漆黑一片。人处其间,似乎七窍都被蒙了一层,反应迟钝了不少。呼吸间干涩涩的,嗓子眼里仿佛堵了东西,但没人敢张开嘴大口呼吸,反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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